被梁陌澤強行帶到樓梯間那時,看到他的來電,她就心慌,因為怕他會產生誤會,其實她和從前不同,已經很久沒有那么慌了。
整個世界,唯有他的喜怒哀樂,都會牽動她的心,他一生氣,她就會無措。
不過好在,他們在磨合,也都在努力。
梁寒墨微微低下頭。
許粟身形嬌小,手環在他腰間,腦袋靠在他胸口,嘴里說著哄他的話。
他默了默,說:“所以你希望我不要找他?”
“不是,只是這幾天,爺爺的葬禮還沒完呢,等完了,我會想出一個和他徹底了斷的方法,我保證什么都和你商量。”
“許粟,”他的語氣還是有些硬,“我沒那么好忽悠。”
話是這樣說,可心底有個聲音在說,他已經很好忽悠了。
又或者許粟是個真正的大忽悠,聽到那樣的情話,他根本招架不住。
許粟立刻就接了話:“所以,我要哄你一輩子啊。”
梁寒墨:“......”
心臟像坐過山車,從剛剛的跳動節律失衡,到現在,被浸潤在溫暖之中,抗拒她對他來說太難了。
片刻,他的肩頭松懈下來,頭也低下來,手摟住了她。
“許粟......”
許粟:“嗯?”
男人聲音悶悶的:“說話要算數。”
她覺得心口像是被軟軟地撞了一下,唇角忍不住彎了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