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粟有些慨嘆:“你知道嗎,他以前真的就是那種不學無術的草包,滿腦子都想著怎么玩,去哪里玩......他從來不解決問題的,都是制造問題。”
梁寒墨忽然抬起手,抓住了她的手,“喂......”
許粟低頭看他,“怎么了?”
“別想他了。”他還坐在椅子上,微微仰起臉,盯著她。
許粟怔了下,旋即眼底就亮起狡黠的光,“你還吃醋呀?”
梁寒墨盯著她,不說話,黝黑的瞳仁卻透著幾分執拗。
許粟覺得他這樣好可愛,她情不自禁地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軟聲哄他,“好啦,我只是想到過去,有點感慨而已。”
梁寒墨忽然站起身。
許粟就覺得眼前一暗,緊跟著自己身子就一輕。
失重的感覺轉瞬即逝,她被他抱著,放在了書桌上,男人躋身于她兩腿之間,大掌扣著她后腰,菲薄的唇貼著她的耳廓,溫熱的氣流激得她微微戰栗了下。
他說:“你都想了他多少年了......以后,不準再想。”
許粟抬起手抱住他,忍不住笑,覺得此刻的他有點霸道,還挺新鮮的。
“嗯,以后只想你,只想你行了吧?”她說。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這還差不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