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業典禮那天,梁寒墨去學校里接她了,他長相太出眾,她不是沒看到系里的女生很多在偷偷打量他。
她也是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對他有那么強烈的獨占欲,簡直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是屬于她的。
梁寒墨對她這話很受用,將她的手拿下來,貼近唇邊輕輕地吻,“不蓋章,我也是你的。”
手指被輕咬,許粟身體像過電,酥酥麻麻,勉強撐著最后一絲理智,問:“你的意思是......你不想領證?”
男人傾身,貼近她耳邊,啞聲道:“我比你更想。”
許粟滿意了,她心情好就非常好說話,這個晚上格外配合他。
雖然頭天晚上各種折騰,但第二天,兩個人又不約而同,都醒來得非常早。
許粟給出版社打了個電話請假,之后將自己很少用的化妝品翻出來涂涂抹抹。
要出門時,她發現梁寒墨也是刻意挑過衣服的,他今天的西裝穿得特別板正。
兩人換過鞋,對視一眼,梁寒墨伸出手,她將自己的手放進他掌心。
民政局辦理結婚的人并不多,排隊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填寫資料并拍了照之后,很快,熱乎乎的證書就出爐了。
接待他們的工作人員是個面善的大姐,將證書遞出去時從善如流地對著他們笑,“梁先生,梁太太,恭喜你們。”
許粟臉一熱,“謝謝。”
她伸手去拿證書,心底又有些懊惱自己考慮不周,連個喜糖都沒準備,只能干巴巴道謝。
旁邊的梁寒墨變戲法似的,從西服內袋里掏出了包裝精致的糖果袋,遞給大姐并說了聲謝謝。
許粟很意外,等跟著他走出民政局上了車,她問他:“你什么時候準備了喜糖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