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不,薛禮皺眉,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好驚詫的。
“你就這么告訴我了,就不怕我弄死你啊?”
“呵呵,反正也是活不成的,告訴你了,說不定你一心軟就真的去調查了,那我薛家三代八十多口人也就能瞑目了......”
“我想想。”陸惜夢點頭,“不過,你多少說點什么出來,也能免了皮肉苦。”說完徑直的出了牢房。
楚樓一直在外面等著,當然,其實也是給陸惜夢把門,防止那倆人偷聽。
“嘔......”陸惜夢一出門張嘴就干嘔。
“夢夢。”楚樓急忙上前將人扶住了,“你怎么了?”
“里面的氣味太難聞了,惡心死我了。”陸惜夢干嘔了兩聲,然后大口的呼氣,“你們也太辛苦了,天天在里面憋著,不容易啊不容易。”
“我們都習慣了。”楚天銘笑了一下,“堂嫂還是嬌氣了點。”
“我媳婦是女孩子,女孩子嬌氣點怎么了?”楚樓直接懟了回去。
“堂兄勿怪,我就隨口一說。”楚天銘急忙抱拳認錯。
“罷了。”楚樓擺手,“我先帶夢夢回去了。”
“不知道堂嫂問出了什么沒有。”楚天闊問了一句,心里卻有些鄙夷,第一次聽說審犯人不打不用刑而聊天的,也就堂兄能縱容她胡鬧了。
“原本以為都是女人,聊聊的話說不定就能共情了,然后對我敞開心扉,結果......”陸惜夢嘆口氣,“沒用,完全沒用,害的我還差點吐了。”說完委屈的看向楚樓,“相公,我必須要馬上回去洗澡換衣裳,感覺身上都是臭味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