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吳清安只能垂頭喪氣的往回走,到了門口看了一眼跪在那里哭哭啼啼的皎月,頓時來氣了,“皎月姑娘,我每次過去讓你陪喝酒,可都給錢了,你這是干嘛?哎吆,爹,別打我啊。”
吳永已經脫了一只鞋,扇在了吳清安的腦門上了:“你整天花天酒地的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鬧出了人命,你簡直......”
“什么人命?”吳清安跳腳,“皎月,你別誣賴我,你跟那么多人睡了,真有人命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公子......”皎月卻楚楚可憐的擦著眼淚,“三個月前,奴伺候了公子后,就再也沒接過客了,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兩個多月了,不是公子的是誰的?公子如果不認,那奴就撞死在這里好了......”說著起身就要往墻上撞。
好在周圍有人給拉住了。
“行了。”吳永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事兒,本輔會給你一個交代。”
皎月也就不敢再鬧騰了。
“我吳永一生清正,卻沒想到竟然生了這么個敗家子兒,今兒大家伙做見證,我會請家法,然后我會引咎辭官。”吳永的聲音都在發顫。
就這樣,吳清安被打了個半死,然后還被關進了祠堂,而皎月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資格嫁進吳府,所以,就借機讓吳家幫她贖身后,得了一筆銀子就離開了京城。
御史們倒是想彈劾吳永,可是第二天他就病了,還托人遞了致仕的折子,稱無臉上朝,準備徹底交權。
楚慶帝昏迷著,這個事兒就只能落在現在監政的三個王爺的頭上了。
“你們怎么看?”楚天闊看向楚天宇和楚天霖。
“三哥,我就是個湊數的。”楚天霖率先擺手,“我對朝政也沒興趣,你別問我,我還構思故事呢。”
楚天闊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