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能出什么事?不是有許宴在我身邊保護我嗎?”楊望鳶一邊說,一邊轉了個圈圈道:“你看我一點事也沒有。”
姜柔意聽到這番話,戳了戳楊望鳶額頭上那個被籃球砸出來的腫包。
“嘶——”楊望鳶倒抽一口涼氣道:“媽,你干嘛呀?痛死我了。”
“還知道痛,看來沒有完全變傻子,你這叫沒事兒嗎?”姜柔意心疼的說,孩子在她身邊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傷。
“行了,你先說說你們把我和許宴叫過來到底是因為什么事兒?”楊望鳶問起正事來。
“你知道前段時間梁家的事嗎?”姜柔意問道。
楊望鳶點點頭道:“梁家怎么說也是一個大家族,突然就那么覆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消息?”
“這梁家的覆滅,不管怎么說,也是和梁情尤前段時間找的那個家是貧窮的男人有關。”
“那個男的就是一個鳳凰男,更是一個吸血蟲,活生生的把梁家的血全給吸完了。”姜柔意叮囑道。
“媽,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這和我還有許宴有什么關系?”
“怎么沒關系,那么殘酷的例子擺在你的面前,難道你也不聽,終歸不是門當戶對,絕非良配。”姜柔意憂心忡忡的說。
“你這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照你那么說,爸爸也是出生在一個不好的家庭,你們也并不是門當戶對的,難道你和他也不是良配嗎?”楊望鳶反問道。
“你這孩子!你就拿你爸爸和那樣的人比,能一樣嗎?”姜柔意不滿的說,在她看來,老公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誰也比不上。
“總之我覺得許宴就是爸爸那一類型的好男人,我是不會放棄他的!”楊望鳶格外堅定的說。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