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
杏杏不大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穿過那片迷蹤林,便是老道士跟危時宴住的小院。
大概是春日的關系,這小院附近開了些花,只是,那些花開的大多稀稀疏疏的,反倒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孤寂感。
老道士領著槐哥兒跟杏杏在一間緊閉著門窗的屋子前駐足。
杏杏只看了一眼,小小的眉頭就像個大人一樣皺了起來。
她小聲同老道士道:“老道士爺爺,達奚奶奶跟杏杏說過,生病的人住的屋子,最好要敞開窗戶好好通風。如果不能見風,也要把窗戶避著過人的方向,敞開一道縫,不能關的嚴嚴的......要通風呀,病人呼吸順暢了,身體好的會快。”
老道士一怔,贊嘆道:“還是杏杏懂得多。”
杏杏被夸得紅了臉。
老道士推開門,帶杏杏跟槐哥兒進了屋子。
屋子里擺設很是簡單,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幾乎沒什么擺設,進門就能一眼看到床上的情形。
危時宴正閉著眼躺在床上,無聲無息,臉燒得通紅。
老道士壓低了聲音:“......他還在昏睡。他每次發燒都會燒三日,睡三日。”
槐哥兒聽著有些心疼。
他這個清瘦的小師弟啊,怎么還有這么個毛病。
杏杏輕手輕腳的走上前,看了會兒昏睡的危時宴。
她伸出小手,試探的摸了摸危時宴的額頭,果然熱得厲害。
槐哥兒見杏杏要去觸碰危時宴,猶豫了下,但還是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