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爺吹胡子瞪眼:“我還沒答應呢!”
阿霧把栩哥兒往柳老太爺跟前一放,栩哥兒小奶娃黏糊糊的喊著“曾外祖父”往柳老太爺懷里鉆。
柳老太爺眉開眼笑,哪里還顧得上旁的,就連栩哥兒去扯他的胡子,他也只是笑瞇瞇的意思意思阻撓一下,根本不生氣。
阿霧撇撇嘴,在一旁笑道:“就您這樣子,您說不跟著去,可能嗎?”
柳老太爺沒理會阿霧,跟栩哥兒玩去了。
......
喻家還沒等搬,倒是又發生了一件事。
后山那新來了一波人,也是臨陽侯府的人,但看著跟先前那管事以及侍衛長,完全不是一個路數的。
新來的那波人趾高氣昂的,把前頭那管事給奚落笑話了一頓,讓那管事帶他自己的人回府去。
前頭那管事氣得沒法子,只是走之前,找了南坨村的里正,垂頭喪氣道:“......我知道你們也不大喜歡我們這批人。不過我走之前,看在這些天咱們處得還算可以的份上,給你們個提醒......那批人,是我們府上二爺的心腹,可不像我們這樣好說話。”
里正就是土生土長的山里人,哪能想象得出豪門內部派系傾軋有多殘忍。
他雖說聽了這管事的話,但心里還是有些沒太當回事。
臨陽侯府的人再不好說話又咋了,他們在后山修他們的墳,南坨村人在山腳過他們的日子,兩不相干啊。
然而里正想得還是太簡單了。
臨陽侯府新來的那批人,來了后第二日就把山路給封了,不許南坨村的人經過,說會影響他們的修墓進程。
這下南坨村的人可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