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兒還沒說完,李春花就高興的拍手道:“咦,這可是你說的!正好,今兒人家兵部侍郎家的夫人遣人送來了帖子,說想請明兒我過府做客,問問我是如何養出你這樣英武不凡的兒子來的。人家侍郎夫人還特特說了,她妹妹到時候也會帶待字閨中的女兒一道過來。我聽著這意思,該不會人家兵部侍郎夫人是有意要撮合吧......”
李春花還沒說完,槐哥兒就急了:“不是,娘,我的意思是,我,我......”
槐哥兒臉都紅成了蝦子!
他實在說不出口,他有個心儀的姑娘,想讓家里去幫忙說親......
還是杏杏挺身而出,把先前槐哥兒在山里救過一位姑娘的事一說,又把今日偶遇的事一說:“......大哥哥的意思,是想讓大伯娘到時候幫大哥哥去岑姐姐家說親。”
“啊?”李春花是又驚又喜,忍不住又臭罵起槐哥兒來,“你這臭小子,也不早說,我還以為你是在外面......原來你是有了心上人!”
白曉鳳更是興致勃勃的拉著槐哥兒問:“那姑娘是姓岑嗎?......你可知道是她家里是做什么的?人家也有那個意思嗎?”
李春花也回過神來,連連點頭追問:“對對對,她家里是干什么的啊?”
喻家是泥腿子出身,李春花白曉鳳問這些并不是嫌棄人家岑姑娘的出身,相反,李春花跟白曉鳳是擔心人家姑娘瞧不上自家。
一想到岑月宜,槐哥兒臉通紅,撓著頭吭哧吭哧的說不出話來。
到底還是杏杏又挺身而出:“大伯娘,二嬸嬸,你們放心啦。雖然不知道岑姐姐家是做什么的,不過我看岑姐姐的面相,跟大哥哥很是相配呢。”
這話聽得李春花心花怒放的。
她拉著杏杏的手,忙不迭的問起了那位岑姑娘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