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泰侯夫人也笑得眼不見眼的。
但這會兒,威北侯老夫人卻皺了皺眉,左右看了看:“不說庶女,我記得你們府上不是有兩個嫡女呢?另一個呢?”
江泰侯夫人笑容一僵,有些小心的窺著威北侯老夫人的臉色,陪笑道:“......老夫人,我那大女兒,先前就同人有約,出門去了。回頭我讓她去您府上給您賠禮。”
威北侯老夫人臉上的表情淡了下來:“不必了。是老身來的突然。不過,今兒老身來訪,是跟你府上那大女兒有關,老身還是在這等著吧!”
江泰侯夫人掩住心里的驚濤駭浪,勉強笑道:“她一個小姑娘家家,哪能讓老夫人等......這不是折了她的壽?老夫人尋她什么事,同我說也是一樣的。”
威北侯老夫人平日里就不是個脾氣多好的,她“哦”了一聲,淡淡道:“江泰侯夫人的意思是,老身上門來做客,想要見你們府上一個小姑娘,是老身不對了?”
江泰侯夫人面色一白,趕忙陪笑道:“哪里的事,哪里的事,我只是擔心老夫人等得無聊......”
威北侯老夫人鼻子里哼了一聲。
江泰侯夫人難堪得很,又不敢得罪威北侯老夫人——她們一個沒權沒勢的落敗侯府,真要論起來,怕是連知府都不如,哪里敢跟威北侯府這樣如日中天的實權侯府硬抗?
她趕忙囑咐下人,出門去把大小姐請回來。
威北侯老夫人坐在那兒,閉上了眼睛,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
江泰侯夫人如坐針氈。
岑月華更是氣得暗暗咬牙,手上的帕子都快被她絞成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