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馬車上,危時宴是因著失血過多,被杏杏強行按在了馬車里休息。
“還好我機警,帶了嗅覺出眾的探子,按照你一路散落的藥粉追了過來。”喻永桂也在馬車里,正在侃侃奇談,主要是吹噓自己有多厲害。
杏杏知道,她四哥這是怕她這幾天吃了苦,故意活躍氣氛。
她也很配合,不愿意把氛圍弄得太凄風苦雨,笑道:“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只收去了我腰間的香囊,我袖口處那隱秘的藥囊卻沒有被收走,便小心用捆著我的繩子磨破了那處藥囊,讓那特制的藥粉隨著馬車行駛散落出去。果然,四哥就是這么給力,按照那藥粉的痕跡追了過來。”
“那是,你不知道,你一失蹤,可把我們都急壞了......”喻永桂想到什么,又看了一眼危時宴,咳了一聲。
眼下危時宴還在車上,他就不當著危時宴的面,告訴杏杏,當時危時宴是怎么瘋的了。
杏杏想到什么:“是于明珠......”
她還沒說完,喻永桂便迫不及待點頭邀功:“放心放心,你一失蹤,我那邊的探子就查到了這事跟于明珠有關,正好前些日子我們抓了她身邊一個叫岐黃的丫鬟,那丫鬟也是個骨頭硬的,在刑堂里走了幾遭都沒吐出點什么來。后來還是達奚奶奶給力啊,知道了這事后,直接拿了包據說會讓痛覺放大好多好多倍的腸穿肚爛的毒藥給我們,我們給那丫鬟用上,那丫鬟扛不住,全說了。我們就立馬把于明珠給抓了。”
喻永桂頓了下,又道,“還有些意外收獲......”
喻永桂細細說了。
比如,先前于明珠果然早就知道她親生爹娘的事。
甚至,那一把火,那一場滅門之災,都是她籌劃的。
于明珠眼下已經進了天牢。
杏杏一聽,一時間也有些唏噓。
喻永桂沒說的是,于明珠一出了事,誠王府那老太妃立馬跟于明珠撇清了關系。
這都是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