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蘇成宗,蘇父蘇母錢氏,雖說也受了刑,但好歹身上罪名輕,只是幫著蘇成宗藏尸,刑罰就輕了好些。
最起碼蘇柔兒過來的時候,蘇父蘇母跟錢氏尚有力氣求她帶他們出去。
蘇柔兒受了極大沖擊,腿都是軟的。
還好喻三豹在,離開的時候,是攙著蘇柔兒出去的。
接觸到外頭的陽光,蘇柔兒那慘白的臉色才慢慢恢復了一點點生氣,哭得不成樣子。
喻三豹一手摟著蘇柔兒,沒多說什么,轉過頭去,跟謝二捕頭道謝。
謝二捕頭擺了擺手,覺得這個新認下的小老弟也很識趣。
對方知道自己也難辦,進去沒待多久就出來了。出來后,也沒有貿貿然開口求他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
是個拎得清的。
確實可以常來常往。
這般想著,謝二捕頭露出笑來,很是體貼的同喻三豹道:“喻三弟,行了,咱們哥倆之間也別說那些客套話了。你趕緊帶弟妹回去休息休息吧,地牢那種地方,好些體質弱的人進去了,都得難受幾日。”
喻三豹又道了謝,謝二捕頭見蘇柔兒無聲的在喻三豹懷里哭得一抖一抖,生了幾分惻隱之心,他壓低了聲音同喻三豹道:“你同弟妹說,倒也不必太難過。她爹娘嫂子,罪名都不大,受些皮肉苦,倒是傷及不了性命。”
喻三豹得了謝二捕頭這么一句話,心定了定,又向謝二捕頭道謝。
謝二捕頭一擺手:“咱們兄弟之間,你這樣也不嫌絮叨。過幾日,你請我喝酒便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