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似是明白了什么:“二哥哥的意思是,有些人不想讓三哥哥當這個解元,所以......吳用就陷害二哥哥,想害他被抓,落榜!”
柏哥兒點頭:“沒錯,所以,幕后之人必不可能是那吳用。吳用他先前考過五次鄉試,都沒能中舉,跟你三哥哥不是一個競爭水平的人。”
杏杏這下懂了,睜大了她那圓溜溜的杏眼兒:“二哥哥的意思是,那些解元的有力人選,就有可能是陷害三哥哥的人?”
“不錯。”柏哥兒給了杏杏一個肯定的眼神。
他輕笑一聲,把話又拉回了最初他問的那個問題:“你還記得送你三哥哥進考場那日,我們遇到的覃少孟嗎?”
杏杏有些懵:“那個覃小少爺看著跟橘哥兒差不多大啊。而且他也沒去參加考試,怎么可能......”
柏哥兒笑嘆道:“自然不是他。我是想說,咱們是去送你三哥哥進考場,那位覃小少爺,也是去送他兄長進了考場。”
杏杏暈乎乎中抓住了一個關鍵詞:“他兄長?”
提到這人,柏哥兒眼里閃過一抹冷意,他冷笑一聲:“沒錯,覃小少爺的兄長,覃知州的長子,覃敬謙。覃敬謙也頗有文名,又是知州家的公子,多次在州城舉辦詩會,在這州城隱隱是年青一代文壇之首的架勢。若讓州城百姓們猜,誰最有可能拿本次的解元,十個州城百姓,怕是有八個會報著覃敬謙的名字。”
“當然,單憑這個,自然也不能證明就是覃敬謙指使的吳用。但巧合的是,前些日子,有一出嫁的女子,男人死了,她被控告是殺害了她男人。后來,官府尋到了些證據,證明她男人是因著身體原因猝死。這女子就被無罪釋放了......巧合的是,這女子眼下就住在吳用家隔壁。是吳用從小一起長大,但最后卻沒在一起的青梅竹馬。”
杏杏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