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回想起方才那叫周云益的男子跟威北侯老夫人說話的態度,很老實的搖了搖頭:“沒有的......這么說話肯定會被我伯娘嬸嬸們打。”
威北侯老夫人忍不住撇頭跟南雁憤憤說:“你看,你看!這些不肖子孫!”
南雁嘆了口氣。
杏杏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威北侯老夫人中的毒。
看樣子,威北侯老夫人這心里應該也有數,是誰給她下的毒了。
不多時,威北侯夫人帶著周云益來了。
威北侯夫人臉色與唇色一樣,都白得瘆人。周云益一聲不吭的先給威北侯老夫人跪了下去。
威北侯老夫人坐在軟塌上,背后靠著絳紫色繡金線的大迎枕,身上蓋著一床厚厚的織金被,襯得威北侯老夫人的臉色越發病氣纏身。
“娘......”威北侯夫人站在一旁,聲音發抖,“我帶阿益來給您請罪了。”
她看了下一旁的杏杏,有些難堪道:“......要不,先讓這位喻小姐暫且離開下?”
威北侯老夫人冷笑一聲:“好啊,說是請罪,結果上來就要趕我的小客人。好大的架子,我活了這么一把歲數,還真沒見過這樣請罪的!既然你們母子沒什么誠意,就退下吧,還請什么罪啊!”威北侯老夫人呵了一聲,“我這把老身子骨,可擔不起。”
威北侯夫人臉上發熱,強忍著難堪低下頭:“娘,兒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