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永槐一聽岑月華這話,眸子里怒色幾乎壓不住!
喻永槐眸色沉沉的反問:“哦?你擔心她?”
岑月華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情真意切道:“那是自然。我與姐姐感情深厚......”
喻永槐冷笑一聲,截住她的話:“感情深厚?感情深厚你為什么不陪她一起去祭拜亡母?!”
岑月華被喻永槐反問的梗了下,結結巴巴道:“......那是、那是因為......長姐并不想,并不想帶我去......畢竟,畢竟我與長姐并非同母所出。”
喻永槐又冷笑一聲:“這就是你說的你與你姐姐感情深厚?真要是感情深厚,你會當著這么多外人的面,似是而非的揣測你長姐的心思?給你長姐潑臟水?!真要是感情深厚,你又豈會這般大張旗鼓的當街尋找,生怕旁人不知你姐姐不曾歸府?!”
喻永槐眼神漆黑如墨,疾厲色,眸中殺氣涌動。
岑月華哪里見過這副模樣的喻永槐,當即嚇得腿一軟,若非身邊丫鬟攙扶,怕是早就跌坐在地了。
她心跳得極快,頭一次生出一個想法——這姓喻的這般可怕,她跟她娘,是不是做錯了?
岑月華被喻永槐嚇得肝膽俱顫之時,周圍頂著風雪圍觀的幾個行人也回過味來了——他們一個個都有些興奮,這樣的豪門密辛在面前上演,可不多見啊!
客棧大堂歇腳的客人們也個個都伸長了脖子。
“不是,哪怕我行為有失當之處,也是因著我太過擔心緊張我姐姐以致不妥,”岑月華半真半假的落下淚來,顫聲道,“喻將軍,你怎么能這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