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很是理解的點了點頭:“我家中伯娘嬸嬸們,也是特別想要個女孩兒。”
杏杏注意到,柔貴妃跟楊婉儀走后,皇后娘娘自稱都由本宮變成了“我”。杏杏雖然有些懵懂,卻也接收到了皇后娘娘這其中的善意,跟著把民女的自稱換成了“我”。
聶皇后越發喜歡杏杏,心思純澈,又很是聰明剔透,真是個惹人喜歡的孩子。
聶皇后與杏杏聊家常般,笑道:“你方才說,你老家那兒有個哥哥與我有些像,那是個怎么樣的人?”
杏杏猶豫了下。
危時宴與老道長在深山中隱居避世,她也不好與外人說太多他們的情況,只是謹慎道:“......是一位長得很好看的哥哥。他救過我,是個很好的人。”
聶皇后見杏杏對阿宴具體的事守口如瓶,只提到救過她,可見待阿宴很是認真。
聶皇后心中對杏杏是越發喜歡,笑意越盛。
聶皇后沒有追究杏杏的語焉不詳,反倒是順著杏杏的話,笑著又問了杏杏,對方是怎樣救她的?
她想念她的阿宴,太想知道兒子這些年的一些碎片痕跡了。
雖說秦供奉時常寫信回來,可秦供奉為人灑脫,平日里的信大多都是報一聲平安,從不提這些日常的瑣碎。
可一個當母親的,哪怕是兒子日常的瑣碎,也是母親心中時常的掛念。
是以,先前過年的時候聶皇后多問了衛婆子她們好些話,也是想從邊邊角角里拼湊一下兒子的信息。
好在,杏杏雖說不愿意提危時宴具體的境遇,但卻很愿意提當年她是如何遇險,危時宴又是如何從天而降,大顯身手,于匪徒手中救了她。
聶皇后聽得都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