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永槐聽得這話,眼皮一掀,看向宋守傾,帶著幾分醉意哼哼一笑:“想借敬酒來灌我?小子,你還嫩著呢。”
宋守傾面不改色:“表姐夫說得是,守傾也就只能陪表姐夫喝這一點兒。”
說著,宋守傾將酒一敬,舉杯一飲而盡,結果被辣得連連咳嗽。
喻永槐想起方才這小子又把妹妹拐出去了一上午,看著這小子被酒辣得眼淚都出來了,只覺得看著解氣得很!
他也端起一杯酒來,直接一飲而盡。
岑月宜眉心跳了跳,有些擔憂,輕輕的碰了碰喻永槐的衣袖:“好了,夫君,你今日喝得夠多了,不能再喝了。”
喻永槐拍了拍岑月宜的手,正要應下,就聽到宋守傾又開了口:
“第二杯敬表姐夫,愿表姐夫與表姐白頭不渝,琴瑟調和,瓜瓞綿綿。”
喻永槐聽得高興,頷首道:“這杯確實得喝!”
宋守傾率先將杯中酒一口氣喝光,只是他想向喻永槐展示杯底的時候,人晃了晃,啪嘰一下,也趴在了桌上。
竟是兩杯就倒了。
喻永槐大聲,也將杯中酒飲盡。
他鎮定從容的吩咐岑月宜:“宜兒,我有些頭暈,一會兒你讓人把我扶到客房休息一二就好......讓小廝來扶就好。也不必去你閨房......我這一身酒氣臭得很。”
最后,喻永槐甚至不忘囑咐杏杏:“......妹,你就先在江泰侯府同你嫂子玩耍,要是宋家那臭小子發酒瘋,就離他遠些。”
杏杏:“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