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冷笑起來,“倒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叫喻杏杏的小丫頭,根本就是個身世不詳的野丫頭!誰知道是什么血脈!被封作鄉君又如何?誰能保證以后會不會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來認親,要是來個下九流的親戚上門,你也認嗎?!…就這,她這輩子也別想八抬大轎進我們郡王府!”
“二姐你閉嘴,啊啊啊啊!”危子杭氣得簡直要跳起來,差點跟危雙燕廝打起來。
暨平郡王府的種種紛葛,杏杏一律不知。
她回府后第二日便得了消息,說是達奚司婆病了,杏杏馬不停蹄又去了達奚司婆隱居的深山。
達奚司婆隱居的地方不遠處有溫泉,當時喻永柏讓人給挖了溫泉池子,平時達奚司婆泡個溫泉什么的,方便得緊。
杏杏過去的時候,達奚司婆正在溫泉里泡著,看著很愜意的樣子,不像是病了。
只是,細細看來,饒是溫泉水暖,熱氣氤氳,達奚司婆的臉色也有些白。
一見杏杏過來,達奚司婆語氣還有些嫌棄:“前兩日不是剛過來?怎么又來了?”
“這還不是聽說你病了,嚇死我啦!”杏杏蹲在溫泉池邊上,擔心的問,“達奚奶奶,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達奚司婆很是不以為意:“試了點毒藥,沒什么問題。”
杏杏小臉都白了,執拗著要給達奚司婆把脈:“達奚奶奶你要是不過來我這就下池子了!”
達奚司婆就是拗不過杏杏,她一邊不滿的嘟囔:“......一把年紀了還要被你這個小輩管著。”一邊磨磨唧唧到了溫泉池邊,朝杏杏伸過了手腕。
杏杏給達奚司婆把了把脈,見確實如達奚司婆所說,有中毒的跡象,但是只要好好將養著,也確實如達奚司婆所說那般沒什么大礙。
杏杏這才放心收回手,但還是忍不住念念叨叨起來:“…達奚奶奶,你也一把年紀了,怎么能還做這種以身試毒的事。我知道你藝高人膽大,但是也要顧念自己的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