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心疼的一邊抹眼淚一邊從自己腰間的香囊里翻翻翻,翻出一小盒去血化瘀的膏藥來,非要親自給柏哥兒桂哥兒上過藥,這才不哭了。
“......也太壞了,二哥哥跟四哥哥又沒有惹到人,為什么啊......”杏杏一邊哽咽一邊小聲念叨,“壞人出門就摔跤!摔掉牙!”
柏哥兒跟桂哥兒見杏杏這么緊張他們,心里暖洋洋的,又聽到杏杏在小聲念叨壞人摔掉牙,兩人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范星如聽說了這事,特特回家讓他爹娘幫著查了查,也沒查出來是哪家做生意的要對喻家人不利。
某日槐哥兒一如既往的練完武從無名道觀回來,半路卻遇到了幾個浪蕩子正在調戲一女子,想要把那女子往樹林子里逼。
那女子衣衫都被撕破了,哭的雙眼通紅,看著可憐極了。
槐哥兒自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把那幾個浪蕩子直接打跑。
女子哭得不能自已,說是來這馬坡縣探親,不曾想還未找到親人,卻碰上了這些流氓攔路。
槐哥兒聽得唏噓,把自己外裳脫下來,讓那女子披上裹住身體。
女子又是一番道謝,自稱叫頤雯,求槐哥兒把她送回縣城客棧。
槐哥兒想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這么一個纖纖弱質的女子,若是路上再遇到什么壞人,那他真是罪過了。
這般想著,槐哥兒左右也要回縣城,便應了下來,牽著馬一路送頤雯回了她入住的客棧。
頤雯感激極了,親自斟了一杯茶,雙手奉給槐哥兒:“......謝謝恩公,恩公喝口茶潤潤嗓子吧。”
槐哥兒不疑有他,一仰而盡。
他喝完茶,便起身告辭。
頤雯卻拉住槐哥兒的袖子:“恩公,不多坐會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