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有些驕傲的抬了抬下巴:“達奚奶奶雖然不說,但我知道她肯定覺得我超有天賦的!我有看到她私底下對著我做的藥丸很是滿意的笑!”
槐哥兒忍俊不禁。
杏杏驕傲了沒幾息,想到槐哥兒那一身傷,又有些心疼的嘆了口氣:“大哥哥,還疼嗎?”
槐哥兒心中滿盈著感動與溫暖,他拍了拍自己胳膊上的肌肉:“杏杏放心,那么點小傷,早就不疼了!”
兩人說著話,柏哥兒柳哥兒找了過來,兩人手里還拎著酒壇子:“哈,大哥,你跟杏杏在這兒!”
槐哥兒左右看了看:“說起來,怎么沒看到桂哥兒?”
柳哥兒笑道:“桂哥兒有他自己的際遇,難得在家。下次他回來,知道大哥你回來了,定然會高興壞了。”
柏哥兒拍了拍槐哥兒的肩膀:“大哥,走,咱們兄弟三個,找個地方,把酒長談!”
杏杏鼓了鼓腮:“你們不要喝太多啊,不行就以茶代酒嘛。”
“好好好,聽我們杏杏的。”
“真的?”
“真的真的,你看我們就帶了這一壇,頂多就喝這一壇哈。”
杏杏看了眼那酒壇的大小,估算了一下幾個哥哥的酒量,這才放心的跟他們三個擺了擺手。
這一夜,柏哥兒跟柳哥兒,與槐哥兒事無巨細的說了這幾年來家里發生的事。
第二日一早,槐哥兒便點齊了自己的親兵,直沖臨陽侯府在后山的駐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