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宜失魂落魄的帶著丫鬟回了喻家,結果因著思慮過甚,絆了一下摔了一跤......
衛婆子聽得眉毛都豎起來了,怒不可遏:
“月宜為槐哥兒拼死生下了孩子,槐哥兒若是真要做了對不起月宜的事,我饒不了他!”
李春花想起方才抱在懷里跟小貓兒一樣瘦弱的孫女,這是他們喻家盼了多久才盼來的女孩兒,更是她的頭一個孫輩,再想想眼下虛弱的在床上昏睡的岑月宜,更是氣得不行:“好啊!那臭小子翅膀硬了!敢做這種事,我就敢打斷他的腿!”
杏杏卻皺了皺眉,本能的覺得不對。
首先她覺得她大哥哥不是那等薄情負義的,其次,若真如那女子說的,她大哥哥與那女子情投意合,又豈會讓那女子偷偷來找大嫂嫂,說什么求讓她進門一類的話。
總之這不合理的很。
杏杏慎重道:“奶奶,大伯娘,你們先別氣,還是等大哥哥回來再說吧。”
“對了,那逆子呢?!”李春花四下張望,越發氣了,“月宜生孩子這么大的事,他都不回來?!”
那跪在地上的丫鬟頭垂得更低了。
實際上是她們大少奶奶被傷透了心,特特囑咐,不讓人去通知大少爺。
方才衛婆子跟李春花她們一心惦記著產房里的情況,都下意識默認已經有人去通知喻永槐了。
誰曾想,這孩子都生了,還沒去喊人呢!
“......”杏杏嘆口氣,“我讓人去喊大哥哥回來,是非曲直,總要問一下。”
半個時辰后,喻永槐是沖進來的。
嘴里還喊著,月宜,月宜呢!
李春花用力拽住喻永槐的胳膊,先罵:“你還知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