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此迷離。
星光點點,寒風凜烈。
竹影重重,搖晃不停。
如沫躺在床上,莫名感到有點冷,她的身子稍瑟縮一下。
有人將被褥,輕輕為她蓋上,再傳來了好溫柔的響動聲,關上了窗戶。
如沫的眼睫毛輕眨,向來睡眠較淺的她,因為這點響動聲,漸浮動眼眸,竟然看到莊昊然正坐在床邊,好溫柔地看向自己,一雙星眸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她微地一怔,看向莊昊然,想微挪移身子,要坐起來......
“別動......”莊昊然伸出手,輕握著她的肩膀,讓她小心地躺好,再為她輕拉被褥,溫柔而擔心地說:“抱歉,吵醒你了?”
如沫朦朧無力間,聲音稍沙啞地柔聲說:“沒事,你來得正好,這個時候,我剛要做惡夢......”
莊昊然無奈地看向她。
如沫看向他,也無奈地一笑。
莊昊然不作聲,只是稍站起身,拉來了旁邊一張椅子,坐在旁邊,才微握著如沫有點冰涼的小手,有些心疼地看向她說:“明明屋子里已經很暖和,身子怎么還是冰的?”
如沫不作聲,臉色蒼白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雙眸掠過一點憂傷,說:“可能......因為那顆心,正漸漸地畏縮吧。”
莊昊然沉默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