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說完,就已經先一步離開了。
唐可馨看著她突然走遠的身影,想了想,才重嘆一口氣,抱著頭盔沉默地走進了休息間,剛巧就看到莊昊然站在白色的更衣柜前,脫下了劍擊服,穿著白色的緊身t恤,與白色長褲,對著鏡子,默不作聲地松掉了自己手腕上的白色環帶......她也不說話,只是走過去,拿著頭盔掛好,然后再提起他的劍擊服,放進了旁邊的一個鋼箱里,上鎖,在上面抽出一張小紙條,寫上莊昊然的名字,等會兒,工作人員就會過來,收拾與干洗......
莊昊然轉過頭,看向唐可馨那沉默的模樣,便笑問:“酒醒了,不辭職了?”
唐可馨不理他,將箱子推到一旁,然后來到他的面前,搶過他松下來的倆個手環,再要放進箱子旁邊的小盒子里......
莊昊然輕握著她的手臂,笑問:“作什么?”
“沒什么!”唐可馨一下子松開他的手,然后走到盒子那頭,將手腕再放進去,寫上了他的名字后,才站起來,說:“你梳洗吧,我出去等你。”
她話不多說,便想走出去......
莊昊然卻走上來,輕握著她的手臂,小心地將門輕輕地關上,按下鎖芯,才站在她的面前,腑下頭,溫柔地問:“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唐可馨不作聲。
莊昊然的眉頭輕皺,手不自覺地按著她的額頭,說:“沒發燒吧?”
“你才發燒呢!”唐可馨一下子抬起頭,看向他,說。
莊昊然沒主意地看向她,奇怪地說:“一大早,發什么脾氣啊?”
“沒有!”唐可馨粗魯地回答他這個問題后,突然抬起頭,看向莊昊然問:“昨晚......晴川的事,怎樣了?有沒有按我說的去做?她有沒有很開心?有沒有給小朋友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