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露珠點點。
廣闊無邊的葡萄園,綿延至無方,透著生命乖巧的綠,煥發迷人的勃勃生機。
有只小鳥,它的名字,會不會叫初夏?這只黃色羽毛的小鳥,輕輕地用腦,敲了敲圍欄,弄出了哚哚響聲。
弄醒了誰?
床上的男子,赤—裸著上半身,趴在雪白的床褥上,正緊閉雙眸沉睡著,卻聽到了那陣哚哚聲,緩地睜開眼睛,瞇著一條縫,看到雪白窗紗正飄動,他緩而舒適地一笑,透著那么點甜蜜與曖昧......
沒有多久,男子起身了,昨夜高燒至四十度留下來的沉重與不舒服襲擊而來,他只是重喘一口氣,就用超強的駕馭能力,將這不舒服的感覺壓了下去,才起身走向浴室。
小鳥依然在窗欞上,叮著那窗欞,哚哚聲響。
落地窗緩地打開。
莊昊然終于沐浴完,穿著嶄新的白襯衣,黑色休閑褲,稍顯幾分精神,走出陽臺,臉露淡淡微笑,雙手扶在白色圍欄上,看向前方一望無際的葡萄園,如此蒼綠與勃勃生機,它們總需要你如此珍惜與呵護,他雙眸情不自禁地溫柔......
晨曦還沒有出來,整片天空全是一片淡淡的藍。
這個男人,仿佛愛上了這點淡而耐人尋味的美。
沒有多久,另一露臺的門,輕地打開。
唐可馨穿著白色運服動,黑色的短裙,束起高高的馬尾,流露嫻靜與溫柔表情,緩步地走出陽臺。
小鳥吱的一聲,撲翅飛走了。
莊昊然轉過頭,看到唐可馨,雙眸傾一亮,流露幾分笑容看向她,剛才想叫......
唐可馨仿佛陷進了生命的沉思般,流露淡淡表情,雙手輕扶著圍欄,看向樓下的蒼綠草坪,與某株獨立的薰衣草,雙眸如同玻璃般,閃爍著迷茫的光芒,一陣清風吹來,拂起了她額前柔軟發絲,她竟是如此嫻靜,安靜得靈魂出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