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總裁?”博奕猜出來了,卻嘲諷地說:“那個叫你翻—墻的......神仙,居然折騰了倆個總裁?”
“是倆個總裁折騰她......”莊昊然微笑起來,再疲累地喘了口氣,卻好溫柔地說:“你不能理解,她的身上有股勇氣,仿佛天生源源不斷,為了心中的信仰,她可以付出很多很多,例如......買束玫瑰花,站在電影院等一個永遠不會來的人,站在雨里,執著地相信那個人......”
博奕安靜地聽著。
“她的身體里那種執著很奇怪,甚至讓我相信,她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再愛別人了......”莊昊然的雙眸浮起一點寂寞的光。
“那你還要摻一腳進去?”博奕看向他,不滿地說。
“......”莊昊然沉默了一會兒,幽幽地說:“感情很奇怪,就像釀酒,被采摘,剝皮,抽根,去核,浸泡,然后呆在桶里,經過發酵,承受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時間的等待,等待時機成熟那一天......可盡管成熟那一天,你也并不一定落入懂得欣賞的人手里......”
博奕想著這句話。
“你明白我意思嗎?”莊昊然恥笑這根木頭。
博奕忍不住笑了。
你們明白嗎?是什么引至酒液發酵?是釀酒師那點情懷......是剝皮抽根去核的殘忍浸泡......更是長時間寂寞的等待......等待什么?等待來年那點花香......等待那點花香給予的共通與認同......
有個男子,明白其中道理,知道生命與愛情之苦,卻選擇主動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