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一邊聽著前花園的吵鬧笑聲,一邊與冷墨寒轉身,走進了客廳,再左轉上樓......
長長的腳步聲,沉重。
莊昊然走向二層的長回廓,左轉推開了第一間雙向房門,走進書房,內里層層架架的紅木書柜如此多,甚至還設了閣樓,有個小梯子上去,上面堆滿了一些法律系的書籍,落地窗邊飄著翠竹的尖尖,在輕輕地搖擺。
“坐。”莊昊然獨自一人走向諾大的紅木書臺,稍揚手,自己便直接坐在皮椅上,抬起頭看向冷墨寒。
冷墨寒重喘了一口氣,將文件擺放在臺前,才疲累地喘了口氣,說:“累死了。”
莊昊然看向他,突然一推面前的水晶盤,里面放著三只蘋果,笑說:“請你吃。”
冷墨寒瞅了他一眼,才坐在位置上,說:“你看—看—吧。”
莊昊然默不作聲地傾前身體,拿起文件袋,打開來,從里面抽出第一張照片,那是暴雨中的朦朧照片,他皺眉再深凝視一看,居然看到醫院后方,有個披著黑色雨衣的人影......他稍換了一個坐姿,舉起這照片,說:“這是......”
“小糖果身子被刺那個晚上,拍到的。這是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弄來的。”冷墨寒看向莊昊然說。
莊昊然皺眉看著他。
冷墨寒抬起頭,看向莊昊然說:“這人動機很明顯,并不是像可馨說的那樣,要殺蔣天磊,這一刀就是為了她準備的,而且他居然能預測風向,雨勢,要知道,作案人在下雨天作案,最有利他毀滅證劇,因為刀子一捅,雨水一沖,就什么也沒有了。那天,她遇害后,我試著到現場,搜尋證劇,居然一無所獲!然后我調看醫院的監控,全部都是避開無線監控器,而有線的監控那天居然短路壞了......”
“......”莊昊然安靜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