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并不知道維塔斯痛失愛酒,依然怒火暗蓄中,只是揚笑地脫掉身上的西服,如同自己家般地遞給傭人,才卷起深藍色襯衣袖,露出那只一百二十萬的名手表,才說:“昨晚我生日,您沒來,惦著你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就過來看看您?”
維塔斯冷冷地坐在位置上,也看了一眼他好閃的名表,剛好tom集團的董事長是自己好友,所以對于他的品牌,十分熟悉,卻還是沒有太留意地捧起杯,喝了一口牛奶,才說:“我不出席你的生日晚宴,這是新聞嗎?要過來看我?”
“哎......”莊昊然故意看向老師,有點撤嬌地坐在餐桌前,拿起一片吐司,邊咬邊看向老師,笑說:“老師能過來參加我的生日晚宴,這是我的榮幸,這是我們難得的相聚,自然是盼您來。”
“收起你那惡心的話。”維塔斯心情不好,只是淡淡地拿起三文治,邊吃邊說:“今天怎么不爬窗進來了?”
林楚涯四個男人,站在身后,想起上次的公案,全部都咳嗽了一下,好尷尬。
莊昊然倒開心地笑起來說:“這不是白天嗎?當然要大搖大擺進來啊!”
維塔斯沒好氣地看了一眼徒弟。
莊昊然那么自然地坐在餐椅上,手肘點在餐桌前,握著干吐司在吃,腕中的手表,實在是太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