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二十幾年前......

海明收回視線，將胡思亂想甩出腦子。

應該是自己多想了。

我和秦歌鳴從善如流坐下。

良家軍將手里的菜單遞給我，“看看吃什么。”

“能讓我大哥請客不容易，千萬要把他吃窮了。”

“小軍。”海明不怒自威。

良家軍慫了，不滿道：“大哥，在我朋友面前給我點面子。”

什么小軍的，這都是小時候的稱呼了。

被小輩聽到多丟份兒。

海明收回視線，“你良叔有一句話說的不錯，敞開吃，別跟我們客氣。”

“但我們吃飯也講究個量力而行，不能浪費飯菜，吃多少點多少。”

他這樣教育的語氣，讓良家軍覺得尷尬。

沒辦法，他哥現在的位置，是真的將勤儉節約、遵紀守法刻進了骨子里。

我隨手在菜單上打了三個勾。

選的都是秦歌鳴喜歡的。

“海叔，我和歌鳴喜好都差不多，點這三個菜就夠了。”

“剩下的，就看你們喜歡吃什么。”

我不卑不亢地將菜單推回去，沒有因為海明的話，就畏畏縮縮不敢點菜。

海明欣賞地看了對面的年輕人一眼。

“今天挺遺憾的，本來說姜神醫一起來，你們都年輕可以認識認識。”

“誰知道姜神醫有點私事，沒辦法過來。”

“嗐，哥你瞎操心。”良家軍給自己倒了杯茶，擺擺手，“王孝東跟姜神醫認識，兩人還一起救過人，都是過命的交情。”

“哦？”海明來了興趣。

我用熱水將面前的兩個杯子燙過，水倒進桌上的棕色深口陶瓷瓶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