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朋友的兒子,我朋友出意外去世,反正我自個兒也沒孩子,就收養了他。”
汪東升默默開口,表情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
良家軍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家老友對王孝東印象應該還不錯。
不然不會說這么多。
他想著,心情更好了。
老汪看人準,說明他沒看錯人嘛!
別天......
別天!
我瞳孔微縮,腦子里零碎的記憶串成線。
怪不得,我在第一次見到汪東升時,會覺得他熟悉。
原來他之前也是上過法制欄目的。
別天,他的養子就是兇手。
還拿著汪東升的錢攜款潛逃到國外。
我能記住這個案子,也是因為別天的姓氏實在是難得。
很少有人姓別的。
“王孝東,怎么發呆了?”良家家軍不解地望著我。
我微微搖頭,“沒什么,就是覺得這名字熟悉。”
“熟悉?跟老汪養子同姓的很少吧。”
“是,所以才覺得熟悉。”
我笑了笑,隨口回答。
“真的?那可以都認識下,說不定幾百年前還是同個家族。”
良家軍熱心道。
“行,我看能不能聯系上他。”
我胡謅著。
但說謊時候的我,怎么能逃過汪東升的眼睛?
他瞇著眼,審視地打量我,態度沒有剛才親切了。
不過汪東升想不明白,我為什么會撒這個謊。
難道是為了拉近距離?
汪東升職業病犯了,忍不住將更多心思細節放在對面年輕人的身上。
他倒是想知道背后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