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爹爹看著好可怕,他會不會像罰我們一樣罰大娘子?詩文百遍,蹲馬步??文雪最害怕蹲馬步了……”
“二哥,你常被爹爹罰蹲馬步,你去和爹爹說是你自己要爬樹的,大娘子看著好可憐。”
在大娘子與二哥之間,衛文雪秉持著詩文里說的憐香惜玉,把二哥給賣了。
衛文疇目光看著沁雅院的方向,嘴硬地說道:“是她自己把罪攬在身上的,我又沒求她,再說以前她做了那么多壞事,讓爹爹罰罰她也好!”
衛文??嘴一噘,小腳一跺,奶兇奶兇的:“二哥……壞!哼!文??不喜歡二哥了。”
衛文疇:“??”
他壞?
可真是傷透他脆弱的心,往日那女人要打他們時,可都是自己與大哥把這倆崽子護在身后的,這才好了幾日,心就偏那女人那邊去了!
衛文疇也氣了,“不喜歡就不喜歡,我不稀罕。”
語落,氣呼呼地站在窗前,到底是才六歲,受委屈后眼眶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把幾個弟弟帶進來,本是為了免受阿耶的責罰,責罰是沒了,兄弟間竟吵起來。
阿耶曾說過,他們四個雖不是同父同母,可既入衛府成了兄弟,日后便比血肉至親的兄弟還要親,手足之情不能有半點斷裂。
他身為大哥,要守護好兄弟之情。
“此事是我們自己做錯,不該連累他人,二弟,隨我去見阿耶,若要罰,大哥陪你!”衛文保走到衛文疇身旁,拍了拍他的肩,“男子漢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
衛文雪在蹲馬步與二哥之間猶豫。
“二哥,文雪也陪你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