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又不怕。
長樂郡主脖子一梗,“是又如何!”
蘇錦兮笑笑:“如此甚好。只不是所有的狐貍皮毛都珍貴,那些毛色雜的生的丑陋的,摸上一摸都覺心酸惡心,更遑論狐貍身上的狐騷味。希望郡主摸狐貍時好好瞧瞧,可是純種,若不是那可得小心些,莫要惹了一身騷還被反咬一口。”
說這話時,蘇錦兮目光似有若無的飄向長樂郡主身后的蘇錦秀。
什么跟什么!
長樂郡主皺眉道:“你一個大字不識的粗鄙之人,跟本郡主咬文嚼字作甚,有話不會好好說?”
“不該的呀,長樂郡主與臣婦一樣,皆是大字不識的,該是聽得懂臣婦的話的。”蘇錦兮淺笑道。
“你……”
“行了。”廉馥雅打斷長樂郡主的話,不耐煩地道:“穆思湘,嘚瑟兩下就行了,怎的還說個不停了,這里是廉府可不是長公主府,要嘚瑟回去嘚瑟,廉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長樂郡主滿臉不服氣。
廉馥雅警告道:“你若再如此,我便去稟告長公主。”
提到長公主長樂郡主才不再發難,冷哼了聲拂袖坐了回去,廉馥雅拉著錦兮妹妹坐在自己身邊,蘇錦兮一眼就瞧見小娘子里一臉病態目空一切的阮詩語以及她身側容光煥發舉止神態都仿似在說‘吾乃一只飛上枝頭的野雞’的杜怡。
蘇錦兮覺得杜怡便是前世的蘇錦秀。
而阮詩語便是前世的自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