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四周明顯也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怎么就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呢?
嘶。
不過簡蔚卻也沒有多想。
可能是受冷了吧,畢竟他剛剛好像因為太過疲倦而睡著了那么一小會兒。
……
顧晚自然是無疾而終,她在公司樓下坐了有二十多分鐘,最后卻只等來一個“簡總去別國洽談生意”了的籠統答復。
問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
問能不能聯系到他,不能。
“……”
頭疼。
顧晚眼看著實在問不出什么東西來,就只能掏出手機來給李特助撥打電話,而電話也顯示無人接聽,顧晚就也不厭其煩地重新繼續撥打,等打到第十幾個電話的時候,終于有人接聽了。
“喂?”
那邊的信號應該不太好,呲呲啦啦的,并且李特助的聲音好像隱約也透著幾分的焦急和暴躁。
暴躁?
這個詞語好像一直跟李特助扯不上什么關系,因為他一直溫聲細語游刃有余。
今天這怎么卻——
顧晚雖然感覺奇怪,但是也并沒有當下深思,而且有些焦急地說:“我是顧晚,厲寒錫現在在你的身邊嗎?”
“顧……顧晚小姐?”李特助的聲音都堪稱是山路十八彎般地跌宕起伏了,“您怎么會給我打電話來……啊,您找我問厲總嗎?厲總,厲總他……”
李特助從剛開始的驚訝后就開始陷入了結巴的循環。
一句話反反復復來回顛倒卻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
“你怎么回事?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我……顧晚小姐,您找厲總是有什么事兒嗎?”
李特助聲音還算得上是尊重和畢恭畢敬,但是很顯然確實在顧左右而他,就不回答她的問題。
顧晚內心突然涌起來了強烈的不安。
厲寒承說厲寒錫自身難保。
現在簡蔚找不到了。
李特助還很明顯藏著掖著的,不敢跟她說實話。
所以一定是出了很嚴重的問題。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顧晚就感覺到心急如焚。
她迫不及待:
“確實有很要緊的事情,所以我必須要跟他說上話才行,你把手機給他。”
李特助沉默了幾秒鐘之后,無奈苦笑說:“顧晚小姐,我倒是也想把手機給厲總,只是厲總現在確實不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厲總他現在到底在哪里,我最近聽說他的消息是在一周前,他去d國的城市找您了。”
一周前。
那不正好是她從d國回來的時候嗎?
難道她前腳回來,后腳厲寒錫就飛過去去找她了?
“他肯定沒找到我,可他沒找到我為什么不回來?還有你,你難道一周了都沒有跟他聯系嗎?”
“我,我這公司事務繁忙,畢竟歷總滿世界的去找您了,也總得留個人守著公司吧……”
李特助的聲音透露著濃濃的委屈。
“更何況在剛剛發現厲總他失蹤了之后,簡蔚簡總也飛過去找他了,如果有什么進展,簡總他應該會通知聯系我們的。”
可是偏偏沒有。
簡蔚也跟著突然石沉大海。
什么線索都徹底中斷。
……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