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剛想拒絕,又想起來訂婚宴上被厲寒錫擄進房間的事情。
在慕容家他尚且敢那么做。
別的地方豈不是會更加肆無忌憚嗎?
唔。
行吧。
也讓厲寒錫好好看看,她不是離了他就做不了事了。
送季宴回酒店后,顧晚回家就開始死磕先前跟厲寒錫簽訂的合同條例,熬了個大夜以至于第二天被鬧鐘叫醒時都盯著兩個碩大的熊貓眼。
開車去酒店接到季宴的時候,季宴還帶著給她準備的早飯。
“我吃過了。”
季宴也不覺得失落,而是笑笑說:“我還擔心你會飲食不規律,吃過就好。”
說著就開始自己靜靜地捧著兩個人的飯開吃。
這么看著莫名還有些可憐。
顧晚有點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這樣,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季宴笑起來:“卻之不恭。”
而他們倆自從并肩進了厲寒錫的公司后,一路就收獲了無數雙探究吃瓜的眼神。
誰不知道厲總每天看顧晚小姐的時候,眼珠子都恨不得直接黏在上面?
怎么今天顧晚小姐卻跟別的男人一起來公司?
消息不脛而走,兩人還沒來到厲寒錫所在的辦公室,消息卻已經傳到了李特助的耳朵里,李特助聽到后只覺得眼睛一黑——完蛋,厲總看到這不肯定要開鬧了。
果然。
厲寒錫在聽到顧晚今天總算來公司了,剛喜上眉梢,就看到那個討厭的男人竟然就緊緊地跟在顧晚身邊。
兩個人目光相撞的一瞬間,已然就硝煙彌漫,劍拔弩張。
“我的公司可不是什么野貓野狗都能來的。”
季宴溫和地揚眉輕笑。
顧晚就挺身而出站在了季宴的面前,“厲總還請對我的人說話放尊重些,畢竟你我新的項目企劃書還沒有真的敲定簽約,我隨時都能代替慕容家反悔撤資。”
顧晚想讓厲寒錫學會尊重他人。
但厲寒錫關注的東西卻很明顯地跑偏了十萬八千里——
他森森地皺起眉逼問:“你的人?你說他是你的人?”
顧晚:“……”
有病。
季宴恰時地掩唇輕咳了聲,輕輕地捏捏顧晚的掌心說:“沒必要因為我而跟厲總爭辯,工作要緊。”
這動作有些過分親昵了。
厲寒錫額頭的青筋瘋狂跳動。
“顧晚,適可而止。”他咬牙切齒這么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故意演戲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