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厲寒承不是好善于的角色,季宴你跟他打交道的時候,記得多留個心眼,免得有朝一日被他賣了都還不知道。”
“不會的。”季宴微微扯起唇角輕笑,眼神溫軟,“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
他倒是胸有成竹也勝券在握。
“怎么會在這里遇到你的?”
“哦,季家出資贊助了這次全國美展,我剛剛是來洽談相關事宜的,想著如果現在你在華國的話,肯定不會放過這次全國美展。短暫的出了會兒神,一抬眼就看到你從那邊電梯下來了,有一瞬間我還以為我在做夢,所以就開了遠光燈想仔細地看一看……倒是沒想到真的是你。”
顧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也沒多說。
兩個人簡單地吃了飯后,顧晚也終于對華國這兩年的變化很是唏噓感慨,而更為重要的是——
“我們真的都有變好。”
季宴眼神溫柔。
“真的做到了頂峰相見。”
這是顧晚兩年前和季宴分別時說的話,倒是沒想到季宴到現在都還記得。
她也跟著心靜了下來。
“是啊。”
世事多變,白云蒼狗。
“倒是沒想到,世界瞬息萬變,你卻仍然記得我兩年前的無意之話。”
“你說的話每個字我都記得。”季宴說,“我將其將其當做了至理名,不然我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年多時間里,就走到這種位置。所以,我很感激你。”
顧晚輕笑著舉起杯,“是你自己有天分,肯努力和我沒有關系的,你最應該感謝的是自己的堅持和操守。”
季宴也沒再多說什么,只酒過三巡,在顧晚面色隱隱地也透露出些許酡紅后,他才狀若無意地說:“我代表季家去跟制作方洽談資助事宜的時候,意外聽到了關于厲寒錫的消息,他好像也出資贊助了這次活動,但并不是代表厲家,而是代表他自己的公司……”
顧晚神色稍頓。
厲寒錫。
他自己的公司嗎?
季宴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問顧晚說:“你在d國那么久了,曾經有聽說過他的公司嗎?”
顧晚喉嚨突然有些干澀。
其實……
有聽過。
因為厲寒錫確實有著幾分本事,在他的手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居然扶搖直上,成為新貴后的他卻沒有絲毫懈怠,還在拼命往上爬,甚至后來還直接買簡蔚公司和其合并,現在他的家底,幾乎可以說能直接買下厲家也不為過。
即便顧晚遠在d國,卻也經常能從各種合作場合聽到關于厲寒錫的名字。
因為他實在火。
他的生意更是遍布全球。
甚至就連金善,也曾經八卦過厲寒錫的私密往事:“真不知道他這么不近人情的禁欲系男人,到底會不會為愛瘋魔哦?他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像我老公那樣容易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