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咬牙切齒無聲地把厲寒錫罵了個狗血噴頭后,踉踉蹌蹌艱難起身收拾了自己,撿起散落在地不堪入目的禮服——
這怎么穿?
她裸露在外的脖頸胸口手臂都布滿了狗男人的吻痕牙印,穿著這種衣服出門,恐怕不出一百米,都會出來十幾個好心人詢問要不要替她報警吧?
顧晚咬牙切齒,最后也只能匆忙地在衣柜里隨便翻找出厲寒錫的一套衣服出來給自己套上。
雖然看上去長得拖地。
但沒辦法。
——
不過,顧晚倒是有些疑惑,這里明擺著是厲寒錫的居住別墅,但是這里卻冷冷清清的,沒有任何生人存在生活的痕跡也就算了,還連安安的一件衣服甚至一雙女士拖鞋都沒有。
不是男女朋友嗎?不是都即將談婚論嫁了嗎?
這好像不太對。
難道厲寒錫還有好幾套別墅,正所謂狡兔三窟?
顧晚沒時間想,她火速離開了別墅打車離開,先去醫院做了套全面檢查,確定自己血液里現在的確殘留著一些國家法律明令禁止的藥物殘留成分。
看到顧晚這副模樣,醫生雖然辭委婉但也熱心:“需要我幫忙報警,再給你開一些hpv阻斷藥嗎?”
呃。
顧晚短暫地猶豫了會兒。
“謝謝,但不用報警,也不用開阻斷藥了。”顧晚沉默了幾秒鐘,“麻煩給我來一點緊急避孕藥吧。”
……
顧晚最終也沒有報警,她帶著檢查結果去商場買了舒適些的衣服又去溫軟會所泡了澡,出來后才一一地給那些人回復消息。
首先是慕容毅蘇卿和云川,詢問她怎么沒有按照先前答應的,回家吃晚飯。
顧晚回復:“又臨時參加了場宴會,喝了點酒后意外就睡著了,剛醒,等會就回去。”
之后就是季宴的詢問,詢問她是身體哪里不舒服,怎么沒跟他打個招呼就自己匆忙離開了,又說他確實不知道厲寒錫會參加這次宴會,影響了她的體驗很是抱歉,最后還邀請她改天再一起吃飯。
顧晚想了想,這可能是厲寒錫的安排吧,讓其他人對季宴解釋說是她主動離開的,避免季宴不依不饒,影響他跟顧晚……
嘖。
想起昨晚的荒唐事,顧晚也只能無奈地扶額苦笑。
小臉漲紅。
顧晚當然也不會跟季宴說明真相,畢竟這件事情說出來也總感覺好像很是難以啟齒,所以她也只是簡單地回復說:
“跟你沒關系的,我身體也沒事,改天有時間有機會再見面吧。”
季宴的消息回復得很快,甚至顧晚都還沒來得及找到云婉娩的聯系方式呢,他的消息就回復過來了:“好。”
顧晚回復了個笑臉,隨即順利地找到了云婉娩的聯系方式,發送消息:“云小姐如果中午有時間的話,我們見一面吧。”
云婉娩倒是也很快就回復了她消息:“顧晚小姐?你回國了嗎?”
“嗯。”顧晚沒有過多解釋,而是又回:“希望云小姐也叫上陳姐一起。”
“陳姐?”云婉娩這下像是更震驚了,甚至立刻給顧晚打過來了電話,開門見山地焦急詢問道:“陳姐昨晚就被警方帶走了,我現在還沒回去,所以不知道情況,怎么是發生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