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恍惚。
醫生說人的記憶就像是湖,就算是用人力強硬地將湖水都封存其中,但是無法將那個閥門徹底關緊,都也等到漲潮的時候就難保全面崩潰。
所以顧晚也就選擇了醫生的提議。
將厲寒錫的那段記憶徹底封存,徹底斷絕他可能想起來的所有可能性。
只是雖然已經得到過醫生肯定的答復,但是顧晚對此還是將信將疑,所以再回到華國又跟厲寒錫糾纏在一塊的時候,她明里暗里試探過厲寒錫很多,厲寒錫也都沒有表現出任何記得她的可疑跡象。
可是厲寒錫好像還是被她吸引。
為什么呢?
顧晚怔愣著想,看來自己以后還是得去拜訪一下那位醫生尋求原理解釋才行。
……
顧晚最終還是把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暫且擱置腦后,想著與其一直她逃他追也沒意思,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吃肉就也跟著簽下了這份合同。
厲寒錫的車里不僅有電腦和一臺小的打印機,甚至還有印泥和簽字筆。
倒是方便。
簽完了,厲寒錫揚眉問她:“那今天晚上需要我履行一下自己的職責嗎?”
顧晚愣了下才明白厲寒錫的意思,她面紅耳赤。
但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
更何況他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事,好像做起來也沒有幾年前那么兇。
顧晚梗著脖頸:“可以呀,我們去附近酒店吧。”
“酒店太臟了我不喜歡,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回之前你去過的別墅。”
那是顧晚幾年前被厲寒錫剛剛從拍賣場領回來就被安置在那里的別墅。
她一住就是三年。
顧晚偏頭挪開視線:“我不喜歡那里,換一個地方吧。”
“可那是我的家。”
顧晚好笑地勾起唇角:“拜托,我們現在是在偷情,你見過哪個偷情的人會選擇把自己偷情的對象帶到自己的家里?”
厲寒錫卻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眼神里明晃晃地有復雜的晦暗情緒翻涌流動。
他嘴唇開合。
沒聲。
但是顧晚讀懂了他的口型,他在辯駁:“我不覺得是偷情。”
顧晚懶得戳穿,“如果你沒有其他地方的話,那我們今天就暫且不要走了,正好我也累了,你把我送回我最近住的地方所在吧,我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厲寒錫眸色稍沉,很快就讓在外面的李特助上車來報了個酒店的名字。
顧晚微不可察地挑眉。
酒店。
行。
到了酒店,剛推開門顧晚就被厲寒錫用力摟抱在懷,他的力道異常緊,像是恨不得直接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顧晚也試圖放松地跟他相擁。
一夜荒唐。
顧晚是被手機叮鈴咣啷的消息提示音驚醒的,她伸手去夠發現才早上六點鐘,是慕容夫人給她發的消息,顧晚簡單回復后看了眼睡在旁邊的厲寒錫,躡手躡腳地洗漱完畢換了衣服,臨走時卻稍微猶豫了一會。
最后還是輕輕地在旁放下了點東西。
半個小時后。
厲寒錫幽幽轉醒,轉頭就看到了床頭柜上的二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