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風好高,便是自己坐的這樣高,他站至面前時,仍能居高臨下地看她。
溫熱的指尖劃過她的側頰,將那縷調皮的小碎發捋至耳后。
她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脖頸,額頭抵著胸膛,小貓咪似的蹭蹭。
他怕她掉下來,下意識那雙大手就扶住了她的腰肢,只是浦一開口,聲音便已經沙啞的不像話,在她面前,他遠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怎么了?”
“怎么突然來了。”12月12號是他的陽歷生日,那會如何也趕不及,她認真地答應過他,要每年陪他過生日,所以之前同他說過,今年給他過農歷生日,恰好在一月中旬。
算算日子也還有幾天。
可怎么也沒想到,他竟自己過來了。
“想見你。”
他話里的每一個字都繾綣。
知道她回九間堂住后,他便加快速度處理手里的事情。
這三個字溫柔又直白。
手臂稍稍環緊了些,那種難空落感終于在一瞬間被填滿。
“待多久啊。”
男人眼角眉梢間的疲憊太過明顯,阮羲和只一眼便知道,他不能在這里待上太久。
“明天晚上走。”
自古以來開疆拓土并不困難,困難的是如何將辛苦打下的江山守住。
可在一開始就設置了別離時間的相處,總平添些難的悵然。
好在那種情緒并不濃郁。
“知道了。”
她輕輕松開他,轉眼瞧了瞧浴缸里泛著裊裊熱氣的水面,腳尖踢了踢男人繃著的大腿,似笑非笑地開口:“我要泡澡啦,你是要看嗎?”
說不上挑釁,可那種隱約惡劣的壞還是勾的人心口顫動。
他站著沒動,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只是片刻后,他摘下佛珠。
“咔噠”一聲。
是木珠子落在大理石浴室臺臺面上的聲音。
心口莫名一跳,阮羲和愣愣地瞧著他,旋即便察覺到了危險,當即便赤著腳跳下來,想要逃跑。
可惜晚了。
他霸道地圈著她的腰肢,一把將人帶了回來。
大手似無疑地抵著她腰窩揉捏了一下,瞬間便叫懷里的小姑娘雙腿一軟。
磨砂材質的玻璃門上并不清晰抵上了一只手,微微曲著,隨即又用力張開,很快,便是咔嚓一聲,房門瞬間鎖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