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能夠爬床的人,心性大多都不算好。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放進后宮,要不然整個后宮都會亂套的。
楚瑾嘆了口氣,沒說之前中藥的事情,只說:“這跟她沒關系,是兒臣強迫的。”
“你!”太后有些恨鐵不成鋼,為了一個宮女,就能這樣糟蹋自己的身份?
為此,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知畫,真是個小騷蹄子。
知畫膝蓋都跪麻了,但還是不敢抬頭去看,只能默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告誡自己不能冒進,一切按著計劃進行就好了。
“行了行了,你先退下吧,朕有話跟太后說。”楚瑾看不下去了,只能開口解圍。
“是。”知畫松了一口氣。
太后只是看了她的背影一眼,沒說別的。
氣氛又重新迴歸平靜。
楚瑾從門檻上坐起,拍了拍身上的灰,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皇上的威嚴。抬眸看了太后一眼,道:“母后這么晚來兒臣宮中,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他跟太后是親母子,也是一起從腥風血雨中走來的,所以感情深厚,有時候做什么事情也不用顧慮太多。
太后看他這不著調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他還是太子的時期,因為怕先帝過于忌憚,便遮蓋了自己的鋒芒。先帝一邊痛斥太子的愚昧,一邊又樂得他這般蠢笨。
自從坐上那個位置之后,他整個人就變了,可她知道,他還是她的兒子。
她嘆了口氣,隨后語重心長的說道:“阿金同哀家說,你去了大牢,不知道你抓了那些人,但那些人中有一位是哀家宮中的。哀家怕出什么事,便想著過來看你是如何處置的。”
倒不是怕那宮人受什么懲罰,只是怕自己跟兒子的感情被人挑撥。如今皇帝無子,好些宗族人都在覬覦儲君的位置,一些大膽的鐵定會出什么陰謀詭計。
她在后宮內斗倒是沒什么大問題,但是前朝的爭斗還是不太行。
禁衛軍抓的那幾個宮人確實是有一個出自太后宮中的,但那只是個灑掃宮女,并沒有什么很重的分量。但太后宮中的宮女會被利用,這是他一開始就忽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