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了馬車,晏行皺眉,“母親,這不好吧!綰綰和大長公主可不好糊弄,今日之事她們定然己經看出端倪,我若是貿然登門,不是擺明了告訴她們,我用心不純!”
晏老夫人冷冷一笑,“那行吧!你不去,我去,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晏行,“……”
他現在就后悔了!
那邊,蘇蒹葭喝著大長公主遞來的茶,忍不住說出心中的疑惑來,“母親,你有沒有覺得,晏太傅對你,好像有點不一樣?”
“嗯!”大長公主點頭,“是不一樣,對別人,他都是懶得搭理,對我,那可就是厭惡了,他總是有事沒事找我的茬兒,處處跟我過不去
蘇蒹葭突然嗆了一下,她忍不住咳嗽起來,啊這,是討厭嗎?
若真討厭一個人,定然不屑一顧,又怎會時不時的湊上來,自討沒趣!
晏太傅,他這分明是……
“母親,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晏太傅并不討厭你,相反,他極有可能喜歡母親她接過大長公主遞來的帕子,說出自己的想法來。
大長公主愣了一下。
“呵呵……晏行喜歡我?”她一臉嘲弄,忍不住輕笑出聲,斬釘截鐵道:“這絕不可能!”
蘇蒹葭,“……”
母親何等聰慧,難道真是她想多了?
……
西皇子己經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褚岫那個混賬東西呢?”
得知褚岫己經死了,西皇子臉色難看的厲害,他怎么能死?
照影是褚岫研制出來的,現在他死了,還有誰能替他解了體內的毒。
一旁的侍衛壓低聲音,“主子,宮里那位叫人傳出消息
說著他遞給西皇子一封密信。
他們說話之前,特意支開幽蘭,所以幽蘭并不在。
西皇子接過一看,他的臉都扭曲了,原來他體內的毒,只是暫時被蠱蟲壓制住,可這種蠱最多只能活三個月,且只能用一次。
這也就是說,三個月后若是沒有解藥,他就會死。
原本他有些絕望,可他突然想到沈鶴亭,他中照影遠不止三個月,且中間他也毒發了一次,他可沒有這種能救命的蠱蟲,如今還不是好好的。
那么問題來了,他是怎么活下來的?
他眼神透著陰狠,一字一句道:“叫人把沈追給我抓來
或許他能從沈追身上找到辦法。
一回到府里,晏老夫人便鉆進自己的私庫里,挑挑揀揀。
“這個不好!”
“那個也不好,配不上大長公主和我的乖孫女她現在己經不敢叫大長公主兒媳了,她真覺得,晏行那小子沒戲了。
可能,他就是個光棍的命,強求不來。
晏老夫人足足在私庫里窩了一下午,才堪堪挑出十幾樣東西來。
要知道她可是伯爵府的嫡女,出嫁的時候那可是十里紅妝,在加上她掌管晏家多年,晏家也底蘊頗深,什么好東西沒有,可她愣是覺得,這也拿不出手,那也拿不出手。
翌日,晏行照常去上早朝。
晏老夫人在家翹首以盼。
聽管家說晏行回來了,都不等他下馬車,她便叫人把東西塞進去,然后斜了他一眼,“去吧!路我可都給你鋪好了,若你連大長公主府的門都進不去,那你可真就沒救了,只能接著當你的老光棍了
語罷,晏老夫人一臉嫌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