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站不穩，搖晃了一下。

腦子雖然很清醒，但是暈暈乎乎的。

楚玉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行為，讓自己看起來正常。

她走到楚承嗣面前，發現想要走直線都有些困難。

“少爺，您餓了嗎？我去給您做飯。”

她現在只想跑。

楚承嗣伸手把她拉在懷里，踮起她的下巴，盯著她哭紅的眼睛。

“哭過了？”

楚玉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來的。

“沒有，就是喝酒了，有點迷糊。”

楚承嗣把她搖搖晃晃的身子摟在懷里，目光越過她頭頂，落在殷嵐身上。

“殷嵐，你還敢來找楚玉麻煩。”

殷嵐被他鷹隼般的眼眸一掃，心涼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天天傷害別人的惡人？”

“你說呢？”楚承嗣眼中凝聚了殺氣。

殷嵐慘笑一聲，“承嗣，你說我現在是楚家的人，你可有把我當成楚家的一份子看待？”

“我不求你待我特別，我只求一個公平，很難嗎？”

“和誰公平？”

“楚玉。”

楚承嗣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你拿什么和楚玉比？”

殷嵐如遭雷擊，身體一個蹌踉，險些沒站穩。

“我是殷家大小姐，我出身高貴，我憑什么不能和楚玉比？”

她哪點比不上楚玉？

“楚玉能陪你上床，我也能，我技術比她還要好，我們還有感情基礎，為什么，你床上一個位置都不留給我？”

殷嵐借著酒勁，把以前不敢說的，一股腦的說出來了。

她要讓楚承嗣知道她的痛苦，要問清楚，她為什么就不能做他的女人。

楚玉聽到這里，知道自己該出去了。

她在楚承嗣懷里掙扎，想要走，卻被他抱得更緊。

其他保鏢看見沒危險，很識趣的離開了。

陽臺上，就剩下他們三人。

殷嵐看著他們抱在一起。

不，準確的說是，楚承嗣抱著楚玉。

那么親密，仿佛他們是從靈魂到身體都完美契合的夫妻。

他們之間有一種磁場，只要往她面前一站，一根針插進去，都是多余的。

眼淚宛若雨水一般從殷嵐臉頰滑落，從她漂亮的下巴，滴落在地。

她倔強的看著楚承嗣，等他一個答案。

楚承嗣低頭親了楚玉的嘴角，“上床這種事情，我還是喜歡干凈的。”

殷嵐眨了眨鳳眼，有些不太明白，“我不干凈？”

“你很臟。”楚承嗣說話永遠都是這么直接。

身居高位的他不怕得罪人，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這個世界上，只有別人怕他，沒有他楚承嗣怕別人的道理。

殷嵐聽聞，險些暈過去。

“我哪里臟？我這一輩子，都沒和任何男人親近，我現在還是處女，我就和你談過戀愛，我哪里臟？”

“女人的貞潔不在肉體和石榴裙下。”

楚承嗣低頭看著楚玉漂亮的眼睛，“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楚玉，只屬于我的楚玉。”

不錯，楚玉是為他而生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完完整整的屬于她。

“我不懂。”殷嵐大吼。

“你自然不懂，因為你自私，你沒有愛，你和我是一類人。”

楚承嗣一針見血。

殷嵐傻眼了。

楚承嗣繼續道：“如果你的愛那么純粹，當初就不會離開我去國外，說白了，在你眼中，利益大于一切，我們都是俗人，就不要假裝披上人皮談感情，感情太圣潔，你我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