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珍稀對著樓上很大聲的說。
這個時候,哪個不要命的敢去叫少爺!
都知道,少爺的躁狂癥發作,六親不認。
除了楚玉沒人敢靠近。
再加上楚承嗣平時日理萬機,工作不要命的那種。
如果他在工作的時間需要楚玉,多半都是為了安撫情緒,壓制病情。
這個時候,誰去打擾,不是送死嗎?
保鏢們還害怕凌珍稀叫太大聲,打擾了他們少爺養病。
七手八腳,直接把人給送上車去醫院。
楚玉和楚承嗣趕去醫院,凌珍稀已經拍完片,住院了。
楚玉在路上花店買了一大束紅玫瑰,遞給病床上的凌珍稀。
“公主殿下,這是少爺給您的,祝您早日康復。”
她說得很真誠,很禮貌。
落在凌珍稀眼中卻是要黃鼠狼給雞拜年。
但是楚承嗣在場,她有氣不敢發作。
楚承嗣太狠了,他不懼任何威脅,誰都敢得罪。
她這個公主在楚承嗣這里一無是處。
凌珍稀接過來玫瑰花,甜甜一笑。
“多謝楚玉,我馬上就要和你家少爺結婚了,你也別一直叫公主,你叫我少夫人吧。”
楚玉看了楚承嗣一眼,他長身玉立在病床前,面無表情,一副與他無關的態度。
根本不給楚玉任何信息。
她沒轍,只能含笑對凌珍稀道:“等公主和少爺結婚了,自然就是少夫人。”
凌珍稀自然是聽出了楚玉這話,乾坤未定,誰知道以后怎樣啊!
凌珍稀看見楚玉這張臉,心里就有氣。
“楚玉你出去,我要和承嗣單獨談談。”
楚玉回眸看楚承嗣。
楚承嗣道:“楚玉不是外人,你有什么當著她的面說就好,以后我不在,楚玉可以代替我做任何決定,楚家的任何事情,她都可以知道。”
這話,就是把楚玉放在了楚家最高的位置。
別說楚玉,哪怕是現在的楚家當家人,楚宮云,都沒辦法在兒子不在的情況下做任何決定。
這樣的信任,已經超出了一切!
凌珍稀都懵了,一瞬不瞬的看著楚承嗣。
“承嗣,你說什么?”
楚承嗣道:“你聽見了。”
凌珍稀咬著下唇,委屈道:“你就這么信任楚玉嗎?”
“嗯。”簡單的一個字,不容置喙。
凌珍稀知道自己沒嫁給楚承嗣之前,什么也不是,不能作妖。
就委屈道:“那我也信任楚玉,承嗣,我腳踝腫了,好痛呀,聽說楚玉按摩技術好,你給我按摩一下吧。”
她把腫了的腳踝伸出來,讓楚玉按摩。
楚玉看了一眼,腫得很大,看起來就很痛。
這一次,是摔狠了。
“很抱歉,公主,我只為少爺一人服務。”
楚玉這雙手,不能碰少爺以外的人,碰了就臟了。
這是楚承嗣給她立下的規矩。
凌珍稀沒料到她都這樣低聲下氣了,楚玉還敢和她拿喬,氣的渾身顫抖。
“承嗣,我們即將結婚,你就是這樣縱容下人欺負我的?”
她眼眶一紅,淚水濕了睫毛。
楚承嗣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他還討厭女人哭。
更討厭柔弱地不能自理的女人。
在他看來,與他并肩而行的女人,必須是能和他走在一條平行線的。
而不是拖他后腿。
“你之前說親子鑒定出來了,結果呢?”
楚承嗣直奔主題,對于凌珍稀的腿傷,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