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藤心里咯噔一聲,暗叫不妙。
“少爺,楚玉很美好,所有人都向往美好的東西,我也如此,但我對楚玉絕無非分之想。”
他對楚承嗣的忠心,是有目共睹的。
再加上,身為楚家的人,這一輩子都是楚家的人,離開了,就死。
“你是不敢想,還是不想?”楚承嗣一針見血。
楚藤嚇得背脊冒冷汗,“我不敢想,也不能想。”
“最好如此。”楚承嗣轉身離開了。
楚玉去了殷嵐房里,她聽說了事情經過,笑出了眼淚。
“楚玉,你真不要臉,把別人氣得崴了腳,還要別人給你支票,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了。”
楚玉認同,要什么臉?
臉又不值錢。
她要臉,當初第一次和少爺在一起,就死了。
“殷小姐,支票給我吧,我還要回去工作。”
殷嵐看她油鹽不進,說什么都影響不到她。
這一刻,她發現楚玉和楚承嗣何其相似!
他們的處世作風,一樣的狠辣,一樣的不留情面。
一樣的不管別人的死活!
一樣的自私自利!
殷嵐一直以為楚玉是一根攀附楚承嗣的菟絲花。
如今才知道,實際上,楚玉之所以被楚承嗣喜歡。
不是因為他攀附楚承嗣而生,也不是她沒有他就會死。
而是他們本質上是一種人,同類相吸。
姜霓虹不是楚玉的對手。
她也不是。
現在凌珍稀也不是。
他們都比不上楚玉。
真正的獵人,都是以獵物的形象出現。
這一句話,在楚玉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楚玉是如此的與眾不同,狠狠地抓住了楚承嗣的心。
殷嵐突然不說話了,楚玉挑眉,“殷小姐難道準備賴賬。”
“如果我說是呢?”殷嵐挑釁的看著楚玉。
“那我只能在少爺耳畔吹枕邊風,讓你滾蛋了。”
敢讓她楚玉白忙活,沒問題。
敢讓少爺白忙活,她肯定要給少爺出一口氣。
殷嵐直接給了支票,讓楚玉走人。
她太清楚枕邊風的可怕。
她不是一人,她身后還跟著很多殷家人,她不能做地太過分。
楚玉出門,進入電梯。
電梯里有一個人,戴著鴨舌帽,穿著黑衣服。
楚玉按了負一樓的電梯后,男人突然伸手,把每一層樓的電梯都按了。
楚玉不悅,但是也沒說什么?
悄無聲息的退到電梯角落,和男人拉開距離。
醫院人很多,vip這一層人少,到了樓下,電梯里不斷擠進來人。
一直到負一樓,停車場人少了。
唯有那個男人還在。
電梯門打開,男人先出去,站在了電梯門口。
楚玉在后面出去,男人突然回眸,鴨舌帽和口罩遮住了臉,一雙肅殺的眼眸落在她身上。
他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手掏出來,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軍刀。
軍刀在停車場的燈光下,泛著寒芒。
男人二話不說,轉身對著楚玉腹部就捅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