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助陣,黎厲頓時來了興趣,他摩拳擦掌,又讓我坐得靠他近一些,說是方便我幫他出策略,實際上他的手已經放在了我光滑的大腿上,不安分地躁動起來。
但我沒有滿足,喬喬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呢。
“黎總,那個妹妹……”
我剛一開口,黎厲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命令站在一旁的劉少道:“先別動那個女人。”
黎厲不怒自威,劉少果然不敢再對喬喬動手,將拖把扔到一旁,泄氣一般地坐在沙發上,似乎還沒有玩爽。
我小心地觀察著黎厲,他的眼神始終落在牌上,看起來是要開始認真的架勢。
只要喬喬暫時不會有危險,我就放心了。
看著她渾身是傷的可憐樣子,我心疼極了,心中隱隱發抖。
牌桌上又開了一局新游戲,黎厲和另外三個老板一邊摸牌,一邊說著生意上的事。
“南邊都是山,除了種點果樹,沒有比這更合適不過的了。”
“嘖嘖嘖,那邊兒的山都還沒有開發,而且土質較硬,種果樹可是相當有難度的。”
“依我看還不如開發開發做旅游景點。現在那邊沒什么可看的,但好在還有點水,等工匠們一上,那可就說不定了。”
他們之間的談話都是商業上的,我一句都聽不進去,我的腦子里都是在想我和喬喬應該怎樣逃出這個魔窟。
還有另外兩個姐妹,她們留在這里也不安全。
現在只能先寄希望于黎厲,把他伺候高興。
我救喬喬并不是因為我們有很深的交情,甚至我們連話都沒有說上幾句。
但在會所那段晦暗的日子中,是喬喬給予了我唯一的溫暖。
我剛晉升會所頭牌時,遭到其他姐妹的嫉妒,職場就是這樣殘酷,她們見不得人好,但是自己又不愿意努力,終日在泥潭里茍活,沒有奮進的動力,同時又得過且過,能活一天是一天。
但是我不甘心墮落,即便是我的職業已經被視為墮落的開始,我還是有很多想做但是還沒有做過的事。
我想要去更遠更廣闊地世界旅游,見識不一樣的東西,所以我在努力。
所有姐妹都不約而同地看我不爽,每天我的飯里都會有新鮮的煙頭和垃圾,她們甚至還當面嘲笑我是垃圾,可明明不努力的她們才是。
潑臟水和剪壞我的衣服是她們平時唯一的樂趣,在這個單調無聊的泄欲場所,除了工作,她們就只能找到這些無聊的消遣打發時間了。
我寡不敵眾,只能默默忍耐,她們的這些手段我見識過很多,以前的頭牌都被這樣欺負過,只要忍過這段時間,她們覺得無趣就好了。
但最可笑的是,那些原先被欺負過的頭牌小姐們紛紛反過來欺負我,就如她們之前所受到的傷害一樣。
而喬喬是唯一一個沒有欺負過我的,迫于其他姐妹的施壓,喬喬不敢和我說話,那樣她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叛徒。
叛徒在那些人眼里更是眼中釘的存在,會受到比我還要嚴重的欺凌。
起初我并沒有注意到喬喬,她是個平凡的可憐姑娘,在美女如云的會所中并不起眼,也因此能夠逃過一劫。
但她十分討厭這種由于嫉妒而爆發的霸凌事件,所以對這樣的事情敬而遠之,有時還會憐憫地看我一眼,卻又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