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不盡人意。
時間緊任務重,很多人的熱情也消散大半,頂著不成功便傾家蕩產的壓力,人人心理負擔重,電影沒拍出原來的感覺,票房很差。
“這事,其實不是橙橙的錯,這跟她有什么關系呢,她只是拍了張照片而已,又不是故意的,但是,我能理解,我那些團隊的人不理解,他們都跑去罵橙橙,說很多難聽的話。”
“我當時為電影的事忙的焦頭爛額,是后來橙橙冒著大雨跑過來找我,給我塞一堆的卡和房本地契。”
“那傻丫頭,要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我,要賣房賣車,還要把她奶奶留給她的常淮街都給我,她說小姨,你要是不夠,我再想辦法,我回去求爸爸。”
“我怎么要?常淮街是他們簡家的祖業,我真拿了,橙橙不成罪人了?而且,我不能拿,拿了,就是把她也扯進深淵。”
梅鈺用沒夾煙的手抹了一把臉。
“電影開拍前,我因為一些原因,簽了對賭協議,六年內我的公司必須賺稅后七個億凈利潤,達不到,我要賠這個數,還有利息。”
“那部電影在協議期間,這盤棋太大,我可能會玩火自焚,所以我怎么舍得把橙橙拉進來。”
“所以我告訴她,我沒事,有朋友幫忙了,我人緣還不錯,當時也確實有很多朋友借錢給我,幫我暫時渡過了那個劫。”
“電影砸了,那之后,我要開啟爆肝模式,我不能有一天空閑時間,我要忙的跟陀螺一樣,不能停下。”
“橙橙是個很敏感的孩子,時間久了,她肯定會發現不對勁,所以,我把她罵走了。”
周庭宴遞紙巾過去,梅鈺抽兩張擦了擦眼。
“我罵很多難聽的話,我語氣很重,我說,簡橙,如果我不找你,你也別來找我了,你只會給我惹麻煩。”
“那天,我把她送到車站扭頭就走,那傻孩子,在后面追了我很久,還摔了一跤,膝蓋都磕破。”
“我也心疼,可我不能回頭啊,我生死難料,怎么能把她卷進來,那孩子實心眼,知道我賭那么大,肯定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她在簡家本來也不受寵,萬一我把她的常淮街也賠了,她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