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他要怎么跟她交代。
“母后,兒臣如今已經不是……”
還不等封玄逆說完,景陽帝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你們都下去吧,瀾后剛剛清醒,需要休息!”
“陛下,你說好了要給月兒一個交代的!”赫連月兒連忙喊道。
景陽帝臉色陰沉,“月兒公主放心,朕會給你個交代,但是今天不行,你先下去吧!”
封玄逆起身,要轉身離開,瀾若溪忽然尖叫起來,“玄兒,你這后背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多傷,誰傷了你,豈有此理!”
瀾后激動地握住了景陽帝的手,“景陽,你看咱們的兒子,怎么傷成這樣,你一定要嚴懲兇手!”
景陽帝臉色精彩紛呈,趕緊揮了揮手,面對一眾看熱鬧的人,冷聲喊道,“都下去吧!”
眾人不敢停留都走了出去。
瀾后一把拉住封玄逆,不讓他走,“來人啊,送太子去瀾若宮,趕緊請太醫!”
景陽帝揉了揉眉心,頭疼的厲害。
徐福眼觀鼻鼻觀心,連忙走了上前,“瀾后莫急,老奴這就讓人去!”
就這樣,封玄逆被俞思綿攙扶著,回來到瀾若宮,趴在床上,等待太醫的醫治。
瀾后焦急地圍在床榻,眼神心疼。
瀾若溪好不容易醒了,允許景陽帝靠近,景陽帝自然是寸步不離。
瀾若宮,時隔多年,今天最熱鬧。
七八個太醫,看到清醒的瀾后全都噤若寒蟬,恨不得使出看家的本領,為封玄逆醫治,小心翼翼地上了藥,包好傷口,才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
瀾若溪哭哭啼啼地依偎在景陽帝的懷中,“景陽,阿玄到底犯什么錯了,你怎么能如此打他,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守在封玄逆窗前的俞思綿抬眸看向瀾若溪,若不是她早就知道瀾若溪清醒已久,怕是就信了她這眼淚,不得不說,她這婆婆的演技真是比她還高明。
景陽帝被他哭的心都要碎了,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柔聲哄道,“若曦你別哭了,都是阿玄一時糊涂,輕薄了南詔公主,我只是對他小以懲戒,不礙事,過幾天傷口就好了!”
“小以懲戒!”瀾若溪忽然一把將他推開,“封景陽,你好沒良心,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你居然如此狠心對他,你是想逼死我吧!”
景陽帝臉色大變,連忙哄道,“若曦,你別生氣,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打玄兒,你可千萬別生氣。”
俞思綿不敢置信地看著如此懼內的景陽帝,又回頭看了看封玄逆,此刻她相信他們是親父子了,果然女人一哭,他們腦袋就犯渾。
瀾后這招她也屢試不爽的。
封玄逆可沒空看戲,趁著這個功夫,他趕緊自證清白,“母后,別聽父皇一面之詞,我與王妃伉儷情深,還剛生下一子,我怎么會輕薄別的女人,明明是南詔公主污蔑我,是她喜歡我,故意給我下套,求母后為我做主啊!”
景陽帝微微蹙眉,“事到如今,你就別糾結這個了,人家遠道而來,畢竟是貴客,如今你不娶人家,也說不過去,玄王妃深明大義,已經同意讓出王妃之位,成全你,你又何必執著!”
瀾若溪一聽這話,瞬間炸了,“人家王妃當的好好的,憑什么自降身份,封景陽,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是不是,那若是將來鄰國有個比我身份高的公主要嫁給你,你是不是要廢了我,降我為妃,迎娶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