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萬寶樓和靈寶閣雖然沒少明里暗里競爭,誰都想弄死對方,不過生意人,明面上也又要顧及一些面子,靈寶閣的一個副閣主親自跑一趟,按理說若是能行個方便,當然要行個方便。”
木恒遠道:“不過那陸無塵背后的太玄神宗雖然一般,可天武學宮我們也得顧及,所以不能輕易答應。”
“別想了,不能答應,九階地龍精血到時候想辦法拍給陸無塵。”
木可雕道。
“兒子,你是不是和靈寶閣有仇?”
木恒遠頓時眼中掠出怒容,道:“他們還敢到寶臺城來,我這就派人去收拾他們!”
“忘記和你說了,在古桑秘境內我和陸無塵結拜了,他現在是我大哥。”
木可雕道。
木恒遠:“……”
“兒子,你應該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木恒遠正色了起來:“玄帝宗等不少大勢力都想陸無塵死,這一次陸無塵來寶臺城想拍九階地龍精血,消息傳遍四域百州萬國,肯定是靈寶閣故意所為,目的是讓陸無塵那些仇家出手。”
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木恒遠眼神虛瞇:“靈寶閣一個副閣主親自前來,看樣子這一次他們鐵了心要置陸無塵于死地。”
“我是你兒子,又不是傻子。”
“如果陸無塵那么好殺,為何玄帝宗和靈寶閣一次次損失慘重?”
“這一次他們做好準備,但陸無塵敢一個人來寶臺城,難道就沒有憑仗么?”
木可雕一口氣道:“據我所知,武尊境根本不敢出手,破道境這個境界中,四域百州萬國之中,好像沒有人有那個實力殺了他。”
“你覺得陸無塵這次能夠在化險為夷?”
木恒遠問道。
“我兄弟現在王侯境修為,破道境已經難有敵手,你應該知道代表著什么,有朝一日,我大哥必將走到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木可雕望著父親木恒遠,道:“你和老爺子經常說,我們生意人最重要的是眼光,是投資,如今他仇家不少,朋友卻沒有幾個,雪中送炭可不是錦上添花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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