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封景陽喊道。
“你都做不出拋棄糟糠之妻的事,你說本宮兒子能?”瀾若溪喊道。
景陽帝一噎。
“就算是那個南詔公主飛娶不可,憑什么廢了人家王妃之位,她后進門的憑什么做大!”瀾若溪喊道。
“母后!”封玄逆臉色一變,厲聲喊道。
瀾若溪回眸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俞思綿握住他的手,對他搖了搖頭,封玄逆微微蹙眉,不吭聲了。
景陽帝犯難了,“南詔國是來聯盟的,咱們讓人家公主下嫁為妾,豈不是委屈人家!”
“那也不能委屈我兒媳婦,我兒媳婦犯什么錯了!”瀾若溪瞪他。
景陽帝不但沒生氣,反而看到她如此靈動的模樣,心里緬懷的要命,“那你說該怎么辦!”
“女子之間的事,難道還用得著一國之帝出面,交給本宮!”瀾若溪說道。
景陽帝微微蹙眉,“你也不能態度太強硬,畢竟人家是公主,處理不好沒法跟南詔帝交代!”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本宮貴為一國之后,這點事都處理不好!”瀾若溪冷聲問道。
景陽帝連忙說道,“朕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就好!”瀾后瞪了他一眼,“好啦,這里也沒你什么事了,玄兒受傷了,需要休息,你別在這里打擾他了,陛下政務繁忙,你去忙吧!”
景陽帝本來還想繼續留在瀾若宮的,但是瀾若溪這是擺明了趕走他,他如今剛打了封玄逆,也不敢在招惹瀾若溪,只好暫時離開。
“那好,朕不打擾你們了!”
“嗯!”瀾若溪笑了笑,“午膳時,陛下再過來!”
景陽帝一聽還邀請他一起共用晚膳,瞬間心里樂開了花。
景陽帝走后瀾若曦的臉上的笑容緩緩收了起來。
他轉身來到封玄逆的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封玄逆,眼神心疼,“我兒受委屈了!”
封玄逆抬眸看向她,“兒子委不委屈的無所謂,但是母后不該答應了父皇讓兒臣娶赫連月兒,兒臣心中只有綿綿,是不會納妾的!”
俞思綿倏然抬眸看向封玄逆,她都不知道從何時起,封玄逆居然對自己有了這樣的執念。
“傻小子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母后怎么會逼你呢,你放心吧!”瀾若溪笑著看向俞思綿,“綿綿這樣好,母后怎么會委屈她!”
俞思綿被她夸的耳根一紅,“多謝母后!”
……
景陽帝出了瀾若宮,更加心事重重,于是秘密叫來了太醫,“瀾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朕覺得,她好像記起來了,但是有些事還未完全記起?”
剛才讓太醫為封玄逆診治的時候,也順便讓太醫給瀾后診了診脈,他怎么都沒想到,瀾后會突然恢復了神志。
“回陛下,老臣在一本醫術上見過,有人是選擇性失憶,就是記住自己想要記住的,忘記了自己想要忘記的,我覺得娘娘應該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