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佑努力壓下再次躁動的火,去了浴室。
他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見鎖骨處的一抹紅。
是她剛剛啃出來的。
明錦佑伸手摸了摸鎖骨處的紅痕,嘴角微不可見的揚了一下。
坐陽臺上抽煙時,容北的電話打了過來。
他有些漫不經心的接起。
容北問,“阿佑,你在哪兒呢?”
“家。”
“那女醫生呢?”
“睡了。”
容北看了看時間,“這么早?”
“嗯,累著了。”
“......”
怎么辦?他秒懂了!
“所以你們又睡了?”反正隔著手機,容北膽子也大了,追著問。
明錦佑吸了一口煙,“嗯。”
容北暗罵,禽獸啊!
不過也能理解,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沒嘗過禁果的味道。
這老鐵樹一開花,可不得一茬接一茬的開吶?
就是一直跟同一人睡,容北還是覺得不太穩妥,所以勸他,“阿佑,別陷得太深。”
明錦佑吐了口薄煙,才漫不經心的道,“你想太多,我對她就是生理性的喜歡而已,生理性喜歡是基因在挑人,是無腦行為,三五個月膩了就翻篇了。”
容北一時無。
他好像總有自己的一套說辭。
關鍵還無法反駁!
“阿佑,我說不過你的這些歪理,我就是覺得你一直在為她破例,這不是什么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