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病人,原來是件體力活兒。
這男人太頑劣,仗著自己生了病。
還說什么有助于出汗,出了汗,也就退燒了。
話騷,理不糙。
效果立竿見影。
他當真退燒了。
退燒的時候出了汗,渾身黏膩得很,卻還是緊緊抱著她不撒手。
邱聲晚感覺不舒服,抗拒的推了推他。
他就不滿的威脅,“還有力氣?”
邱聲晚立馬裝死。
再不舒服也由著他緊抱著。
只是她想不明白,他明明是有潔癖的。
上次她不小心哭臟了他的襯衣,他滿臉的嫌棄,甚至立刻去浴室沖澡。
以前他也是第一時間去沖澡。
唯獨這次,他什么也沒做,就只是抱著她。
......
早上,邱聲晚是在明錦佑懷里醒來的。
他似乎刻在睡,呼吸平穩綿長。
她沒敢動,但悄悄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
不燒了。
她頓時松了口氣。
耳畔是他平穩的呼吸聲,緊貼著的胸膛隨著呼吸而起伏。
雖然不發燒,可男人的體溫依舊很高。
哪怕她沒穿衣服,也沒感覺到半點寒冷。
窗外微瀉的光給他輪廓分明的俊顏,打出一道更立體的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