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也沒洗。”
“......”
這能怪她嗎?
每次到他家,不是做,就是做的。
她哪里有時間去洗衣服?
但是......
她真的很想哭,忍不住的想哭。
所以她很不客氣的揪著明錦佑的領口大哭起來。
明錦佑眉頭皺得死緊,強忍著沒把她推開。
邱聲晚這次比上次哭得厲害多了,哭完聲音都啞了,眼睛也腫腫的,估計樣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很慶幸這里黑燈瞎火的,明錦佑看不見。
松開后,她用袖子在明錦佑胸前擦了擦說,“明醫生,謝謝你,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走?”明錦佑氣笑了,“你把我衣服弄成這樣,就打算不管了?”
“我給你洗。”畢竟是她欠他的。
“去我辦公室洗。”他捏著她的手腕,往回走。
邱聲晚吃驚,“現在?”
“我有潔癖。”
外之意,他已經忍了很久了,不可能再忍一晚。
一回到辦公室,明錦佑就讓她把門關上。
自己自顧自的脫下衣服,邱聲晚一眼就看到了他后背上的抓痕,“明醫生,你背怎么了?”
“野兔子抓的。”
“野兔子?”邱聲晚一腦門問號。
明錦佑不暗示了,直接明示。
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后背上放,還抵著她問,“這樣呢?想起來了嗎?